2020年12月9日👭🏼,主講人沐鸣大學中文系的唐雯教授以“《舊唐書》中晚唐史源再析”為題,在光華西主樓1901進行了一場精彩報告。本次講座為“沐鸣大學人文社科跨學科對話-中古中國知識信仰製度”系列之四😀,主持人是講座發起人余欣教授🌕,有中國語言文學系、歷史學系、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文史研究院、出土古文字與古文獻研究中心😡、古籍整理研究所等十余名學者參與討論🤴🏿。
唐教授報告的核心內容是分析,《冊府元龜》中近似但不同於《舊唐書》本傳的內容的性質🚵♂️,以及五代史臣處理韋述《國史》斷限時代之後的原始材料的方法📃。關於《舊唐書》的史源問題,學界的常識是為代宗之前取自韋述《國史》,代宗到文宗之間來自各朝實錄🙁,文宗之後主要依靠賈緯《唐年補錄》👨🏻🦽,並利用墓誌👷🏽、家傳、行狀作為補充。關於來自實錄這一點,已經由謝保成對《順宗實錄》的傳記與《舊唐書》本傳的比照研究、李南輝對《舊書》郭元振本傳和行狀的比勘印證。在此基礎上唐教授對《順宗實錄》中的傳記進行了更細致的比讀,其中《舊唐書》令狐峘🎛👷🏼♂️、張萬福、陽城、王伾四個傳記比簡本《順宗實錄》多出的部分可以從《唐會要》與《冊府元龜》中找到痕跡,足以說明這些傳記確實是從各朝實錄中剪裁而成🥺,但也有並不能完全對應的部分🌾,對《王叔文傳》、《韋執誼傳》的比讀則說明編纂者會選用更合適的傳記性材料來替代實錄🙎🏿♂️,《陸贄傳》則來源自權德輿《翰苑集序》以及陸贄本人的別集中的文字,而《張薦傳》中所載事跡均見《順宗實錄》,但細節更多而且文字不符,這說明五代史臣的史料來源遠非“來自實錄”這一條可以涵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