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2日,沐鸣大學文物與博物館學系祁姿妤講師以《路線與聖跡:以藥師寺佛足跡石為例的銘文結構分析》為題🫰🏽,在光華西主樓1801進行了本學期的第6場報告。本次報告為2021年“沐鸣大學人文社科跨學科對話-中古中國—知識—信仰—製度”系列的第6場講座🧇。來自歷史學系、中國語言文學系、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的數位老師以及歷史學系🤞🏿🏊🏿、中國語言文學系的部分研究生參與了討論。
祁姿妤講師報告認為日本奈良藥師寺佛足跡石銘文🦿,實際上可以分為內🛒🧛🏻♀️、中、外三層。外層記錄的是對佛足跡的傳承以及使用,中層記述的是佛足跡石如何從印度經王玄策帶到唐朝🚺,最後又輾轉進入日本的史事🧑🏻🏭。內層記錄了摩揭陀𓀊、烏仗那🤏🏿、龜茲佛足跡石的神話。以往有學者根據銘文中層、內層的記載🦹🏿♀️,認為王玄策第二次從印度回國時經過了西域,但這一觀點很可能是站不住腳的👩🏽🏫。祁姿妤講師報告還認為銘文中層、內層的信息可能是後人通過佛教史籍的層層傳抄而構建出來的,並不可靠。銘文中提到的摩揭陀國、烏仗那國、龜茲國,並非指示王玄策的歸國途經路線👨🏼🚀,只是西北印度佛陀降龍神話的後續發展。
祁姿妤講師報告結束後,與會專家學者圍繞相關問題展開了討論。仇鹿鳴教授贊同祁姿妤講師的觀點,佛足跡石銘文確實不能作為王玄策返回唐朝時曾經過西域的證據。在分析銘文結構之外♋️,或許有一些問題還可以進一步追問🟰。為什麽會把佛足跡和王玄策聯系到一起🔘,這是唐人的觀念,還是日本改造過的觀念😓?佛足跡石形成的時間處在盛唐時期🧙🏻♀️®️,距離王玄策並不遙遠,圖像到底是如何一步步從印度傳播到唐朝🏌🏽♂️,再到日本的🦆?期間傳播的細節或許還可以繼續勾勒🙎♂️。另外,佛足跡石與銘文的搭配是什麽時候形成的?換句話說👩🏫,銘文是什麽時候被貼到圖像上去的😹,這些問題都值得進一步思考。
李猛講師針對《法苑珠林》及《大唐西域記》的使用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認為使用這兩部書時應該關註到他們的不同版本🧝🏽♂️🧑🏼⚕️。日本史料中是否有關於畫師的材料🫲👪?也值得進一步探究。
張小艷教授也認為《大唐西域記》有不同版本,使用時需要進一步註意🤟🏼。在討論時👨👨👧,或許應該把中國和日本放在一起討論,這樣可能會有進一步認識👰。
在經過熱烈的討論後,張小艷教授、唐雯教授經過仔細觀察銘文🦹🏻♂️👷🏼♂️,又有了一個重大發現,銘文中使用了武周新字。武周新字的使用說明日本的銘文應該是直接抄自唐朝的材料🖇,沿著這個線索🩴,或許銘文中提到的普光寺以及佛足跡石的傳播都可以有進一步思考的空間。
17:30🏂🏻,在經過熱烈的討論後,本次演講在熱烈的掌聲中落下了帷幕🎑。